xusiji912 发表于 2007-12-5 21:14 全显示 1楼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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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女将落难 南宫无心尚未及举步,忽见门帘一掀,外面走进一个鹰目鹞鼻的彪形大汉, 环眼扫视了一圈,快速地朝田终术走去。南宫无心见此情形,不禁犹豫起来,抬 起的脚步又放了下来,只见那大汉在田终术身前附耳细语着,而田终术亦随着他 的话声渐渐面露喜色。 忽然大手一挥,田终术霍然起身,喝道:「弟兄们,我们走!」围桌而坐的 几人都纷纷应声站起,却无一人开口询问发生何事,在众客讶异的目光下,随在 当先起步的田终术身后陆续走出了这座酒肆。 安雁欣自从修炼了「玄女大法」后,虽然内力修为和武功招势未见有多大长 进,但她的六识神通却变得分外灵锐起来,几乎不下于有着数十年修为的南宫无 心。她适才依稀听得那大汉的说话:「……老三、老七果然逮住了……,正在炮 制她……郑躬……」语声过于低微,安雁欣虽然将全身功力运集于耳,除了这语 焉不详的几句,一无所获。 但纵是如此,她心中亦大为凛然,暗忖道:「郑躬?是那个控制了巴蜀郡、 在目下各方起事豪强中无论声势还是实力都最为强大的郑躬么?他怎会和洛郢帮 这些地方蛇鼠之流有干连啊?」 几番思索却仍难解疑虑,正自烦恼之际忽然想到:「爹爹虽然极孚人望,群 雄归心,但却势孤力单,比不得樊并、苏令等辈有各方豪强大姓在暗中扶持。爹 爹若能和据有巴蜀全郡之地的郑躬连手,哪还不形势大改,再不若现在这般既怕 沧海剑宗又惧南宫世家的不利局面。不如去看看,或有机会亦说不定呢!」 心中打定主意,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,挨近呆立的南宫无心唆使的道:「田 帮主怎突然离去,有什么麻烦么?我们不若也跟去看看,或许可以帮上故人一个 忙哩!」 南宫无心一直目送着田终术等人匆匆离开,没有丝毫动弹,亦不理会周围旁 人诧异的眼神,只是暗自沉思,听得安雁欣之语,不由沉吟道:吕睫不是郑躬手 下四大将领之一么,怎会来到洛郢且落到了老田手中?嗯,还是去看看,莫要让 洛郢帮这些人做的太过分,现下还不适宜和郑躬、卫家翻脸相向。「走,我们暗 中跟着去吧!」 安雁欣想不到他如此轻易的就答应了,暗里欢呼一声,向淳于长等人招呼一 声,跟着南宫无心迅速去了。 几人出得酒肆,却只见眼前道上车水马龙,人来人往,热闹之极,但却是不 见了洛郢帮众人的影子,不由都大感奇怪,那些人行动竟如此快速么,紧随着他 们出来还是眨眼之间就不见了踪迹? 南宫无心扫视着周围的环境,沉吟道:「洛郢帮是此处的的地头蛇,经营此 地几近二十年,巢穴秘窟必然到处皆是,何况田终术本人就是精于逃遁隐匿的高 手,他们就是在我眼前消失我亦不觉奇怪!」 安雁欣不由大失所望,不满的嘟嘴道:「那怎办,我们就这样罢休了吗?我 看那田帮主鬼鬼祟祟的,他不曾是你的属下么,你拿他一点办法也无?」 南宫无心眼中精光一闪,笑道:「你毋庸激我,跟我来吧,我知道田终术最 喜隐藏的秘处。」 几人随着南宫无心穿林过溪,绕过洛郢城墙,来至南面的一片破落凌乱的民 居处,走街过巷,来到了一栋看来极不起眼、和周围房舍无甚区别的木屋前。 南宫无心指着前方,笑道:「我以前为避开家人的管束,常和老田躲到此处 饮酒作乐,嘿嘿,他是最喜欢此处的,也不知现在这习惯改了也未?」 安雁欣望见那木屋门扉紧闭,檐角蛛网,似是颇久没有人住了,不抱希望的 道:「我们碰碰运气吧,反正也到了这里啦!」 那和柳风并立的男弟子索卢麾点头应和的道:「安小姐说得甚是!我们进去 看看吧!」 南宫无心看见安雁欣对着索卢麾嫣然一笑,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,冷哼了一 声,当先向那木屋走去。 入得内来,只见一张床榻破破烂烂的依在颜色剥落的墙壁上,几张桌椅凌乱 的摆放着,尘灰满布,空荡无人。阳光从竹窗外斜斜照入,尘粒在耀眼的光柱中 飞舞飘动。 南宫无心来至屋内最里面处的一个角落,不知挪动了什么,咯吱声中,那张 床榻忽然向上翻起,露出了一条黑乎乎的暗道。那暗道口看去极为狭窄,只可容 一人通过。 索卢麾自告奋勇地道:「师傅,让我先进去,你和安小姐在最后!」他刚才 见师傅似乎对他很不满意,惶恐之下此时极欲讨得师傅欢心。 南宫无心却并不理会,右手微微一摆,当先跨上床榻,俯身进入了暗道,安 雁欣似笑非笑的盯了尴尬的索卢麾一眼,在淳于长摆手恭请的姿势中第二个走向 暗道。 五人悄无声息的一路行来,大约过了六十多级台阶后,紧窄的暗道渐渐宽敞 起来,两壁火灯跳跃不停,微弱的光影不住摇晃着。石阶陡斜,曲折向下,每行 一步都可听到清脆的回音。 安雁欣似乎为这阴森的气氛所惊,不自觉的紧紧贴到了南宫无心的背上。南 宫无心感受着她柔软丰满的娇躯微微的抖颤,安慰地一手后伸,轻拍了拍她的柳 腰,另一手暗中紧紧的握住了那绵软滑腻的玉掌。 这样走了未有许久,远远的看到了暗道尽头的一座铁门,隐约的人声从门上 的一个头大的开口处透了出来。南宫无心回头示意各人小心,将脚步放得更轻, 一行人来到了铁门前。 淳于长、柳风和索卢麾三人识趣的未再前移,将仅可容两人观看的窗口让给 了安雁欣和南宫无心。他两人也未作甚表示,毫不客气一起挤到了那个小小的窗 口前,四目同时向内里投去。 那是一间十分宽敞的房间,四周都用坚硬的檀木排在墙壁上防止潮湿,此时 整个空间都被顶上悬挂的以十数计的火把照的明亮异常,室内除两张太师椅外几 乎没有什么陈设,只在中央显眼处摆放着一个粗圆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木架,在 架子的梁柱上钉着许多粗大铁环,一眼看去就知这是刑具,可将人摆布成任何的 姿势。 此刻正有一个长发披肩、衣裳不整、看不清容貌的女子被强按在地,裸露着 的双臂被扳到了背后,一根细长坚韧的牛皮绳紧紧捆着,四个强壮的男子站在他 身后,四臂齐伸,将她强行按跪在地上。 她前面的太师椅上赫然坐着的便是洛郢帮帮主田终术,只见他此际嘿嘿冷笑 着,阴声道:「吕睫将军好大名声啊,纵横巴蜀无人可敌,但来到了我们洛郢怎 容你如此放肆!哼!」下巴微抬,示意属下将她绑到那木架之上。 四人一起动手,用一根木杠从那低垂着臻首的女子被反绑着的手臂和光裸的 脊背之间穿过,再将木杠绑死在两个铁环之间,将她固定在了木架上。然后两人 各抓住她一条碎布掩映的修长玉腿,向外拉开绑在她的头左右两侧的两个铁环上。 这个姿势使得她丝毫动弹不得,双乳和下体完全暴露出来,蜜穴离地约二尺, 刚好便于男人插入。 安雁欣惊讶得张大了小嘴,旋即羞红满面,知道了郢帮这些人正在干着什么 勾当。心中忖道:「这显然已经受过酷刑的女子就是那个名闻巴蜀的女将军吕睫 吗?洛郢帮和她有甚过节,要如此折磨于她,难道他们不怕郑躬的问罪么?」 田终术忽然恨恨的道:「哼,你这贱人,来到了洛郢竟仍如此嚣张,无故杀 害我爱徒性命,还使我帮五十多位帮众或死或残,真是可恼可恨!」说到怒处, 霍然起身,来到木架之前,啪啪连声,正打反击,接连给了那吕睫十多记重重的 耳光,直打得她头向后仰,口鼻鲜血狂喷,凌乱的发丝乱飞,形容淒厉似鬼。 吕睫努力止住起起落落、头晕目眩的头部,眼中闪射着不屈的怒火,切齿道: 「明明是那淫贼偷窥我洗浴,为我侍女发觉,打斗之下送了性命。哼,他是死有 余辜,你这老贼却恶人先告状,使出迷香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抓我来此,呸!」 田终术一言不发的听完她的控述,轻巧的让过吕睫怒喷的唾沫,一掌伸出按 在她胸前因衣裳碎裂而展露出来的一只颤巍巍的雪白乳房上,促狭地狠力一捏, 却见她硬是强行忍受住了这突如其来的痛苦,不由暗自佩服她的耐力,暗道: 「适才老三、老七二人已经用帮里的许多刑具炮制过她了,却不料此女还是如此 强硬,嘿嘿,强将手下无弱兵,那郑躬看来过是有非常手段之人,有目下的声势 非是侥倖得来!哼,不过我田终术亦非易与之辈,任你如何贞烈,落到我手上, 保证叫你乖乖屈服,将那物事双手奉上。 哈,老天助我,竟让我洛郢帮机缘巧遇地抓到了这郑躬的秘使,若能得到申 屠圣的遗宝,那时什么四大异人、三大世家,什么郑躬、安硼宗之辈,莫不要被 我田某人踩于脚下,哈哈,合该我洛郢帮兴旺啊! 「想到日后得意处,不禁心思神移起来,对着怒目圆睁的吕睫不屑的道:」 凭你这等姿色,有什么地方能吸引我那昭勳徒儿的,哈,他是我女儿的未婚夫婿, 一向待我女儿情深意重,怎会看得上你这种侍身军中、不清不白的女子,真是可 笑之极!「 [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-8-3 23:12 编辑 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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